李慕却像是被什么触动了心弦，脸颊微红，连忙羞涩地转过头去，不敢直视。
连南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中暗自思量这李慕的纯真与羞涩。
她轻咳一声，将注意力拉回到正事上，主动承担起询问的职责：“秀娥姑娘，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调查孙公子的案件，希望你能提供一些线索。”
秀娥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连南称赞的感谢，也有对即将面对询问的从容不迫。
她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襟，以一种老练而又不失优雅的姿态回答道：“连姑娘客气了，民女秀娥，愿为大人分忧。”
“关于孙公子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只是，民女一介弱女子，又能知道多少呢？”
连南轻轻摇头，目光锐利：“秀娥姑娘不必自谦，你与孙公子交往甚密，定能为我们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比如，孙公子在遇害前，可曾有什么异常举动或言语？他是否曾向你透露过什么秘密，或是与什么人结下了仇怨？”
秀娥见连南问及她与孙公子的关系，连忙摆出一副疏离的姿态，轻声道：“连姑娘，您误会了。我与孙公子，不过是酒肉朋友，逢场作戏罢了。”
“他有钱，我陪笑，各取所需，哪有那么多真情假意。您若说我害他，那真是天大的冤枉了。”
连南静静地打量着秀娥，从她的眼神和语气中捕捉到了一丝真诚与无奈。
她点了点头，相信秀娥所说的大抵是实话，至少在这个问题上，她没有撒谎的必要。
于是，连南站起身，准备离开，临走前还不忘留下一句：“秀娥姑娘，你若想起什么线索，可随时到大理寺找我。”
待连南走后，李慕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走到连南身边问道：“连南，你怎么问到一半就走了？难道你不觉得秀娥姑娘的话里有什么问题吗？”
连南微微一笑，目光深邃：“李慕，你观察得很仔细，但有时候，真相并不在于言语的表面。我注意到秀娥的指甲很短，整齐而干净。”
“这样的指甲是无法造成孙公子身上那种独特的伤口的。所以，我可以断定，她并非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