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身子弱了些,稍有不适便要些日子才能好。”
“哎。”蔡姑姑叹息,“世子要忙着府外的大事,这府中虽是夫人掌家,但少夫人作为世子夫人理应为夫人分忧才是,总这么病着也不是一回事,不如还是托请了侯爷到宫里请来太医给少夫人调理一二才是。”
刘姑姑恨的牙痒痒,在她家少夫人跟前这婆子那叫一个贴心,哄的少夫人什么都听她的,现在合该请了少夫人出来听听这婆子说的是什么?
没等她想到话为陶怡然找补一二,蔡姑姑又说了,“帮着夫人分忧还是小事,毕竟夫人身子骨向来不错,还能辛苦些日子,就是少夫人身子如此羸弱,不是要耽误了子嗣?”
刘姑姑的的根本没办法自圆其说,说陶怡然其实身子骨不错?
为什么不早起去晨昏定省?
说身子骨差?
不就说她子嗣艰难?
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唐荣眉头轻蹙,作为枕边人,他不觉得陶怡然身子骨有问题,纯粹就是以此来逃避晨昏定省。
脑子里不由的想起唐纲说的那些话,眉头蹙的更紧,转身就回了屋子。 对比于蔡姑姑的一脸得意,刘姑姑则是忧心忡忡。
此刻的陶怡然早就起了,正坐着修剪丫头一早从院子里捡回来的花枝,听见脚步声略微抬头,唇边一抹浅笑,“今日这花开的好,插瓶最是合适。”
唐荣心里的怒气少了两分,还是问了,“怎的今日又没去和母亲请安?”
拿着剪刀的手一顿,陶怡然笑了笑,“我去请安,母亲就会喜欢我吗?”
“若是以前母亲还是会装出一副慈爱的样子,不过自从母亲和父亲大吵了一架后,事情就已经完全变了,无论我怎么说怎么做,母亲都不会喜欢我。”
“就比如她无论装的多贤惠大度,都不会真心的喜欢你是一样的,到底不是亲生,又怎会没有不同?”
唐荣晓得她说的有道理,也是事实,但事实归事实,事情却不是这么做的。
“外人都知道母亲待我如亲子,这么些年来即便是她装的,但她的确在人前对我极好,她和父亲吵了一架,我更应该孝顺他一些,方才不落人口舌,若是我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