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了姻缘,得知事已无法挽回便负起了责任,说起来两人早前就在宴席上见过好多回,虽不相知也算熟悉,再说他们容貌相当才情也不相上下,大嫂的家世也远高于我,他们在一起很是般配。”
就这么一句话足以让人拼凑出一个真相,此时的二皇子妃已经像看傻子一般看她,“你心真宽。”
见她还想再问徐夫人出声打断了她,两人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哪里方便问太多私密的事,笑着对辛安道:“今日耽搁了二少夫人赏院子,今日说的话还请二少夫人莫要传扬。”
辛安起了身,“夫人客气了,买卖未成自然不宜让旁人得知,夫人尽管放心就是。”
“若是夫人和二皇子妃无事,我便先告退了。”
徐夫人起身相送,等她离开后才瞪了一眼二皇子妃,“你这个急性子什么才能改?”
“母亲不也想听听吗?”
二皇子妃捏起一块果子,“这京中一日内抬两抬轿子进门的也不是没有,出岔子的可就这么一家,新郎官儿进了新房就出不来了,这话谁信啊。” “院里那么多丫鬟婆子都是摆设?”
“新郎官儿吃醉了酒情有可原,新娘子也吃醉了,连新郎官儿都认不出来?”
到底还没坐上高位,也尚未经历岁月的沉淀,在至亲之人的跟前半分也不掩饰心中所想,“之前也不是没见过面,此事一定是陶怡然故意的,也是,唐荣可比唐陌值钱,她能来引诱二皇子便能看出不是个安分的,唐荣送到了她跟前,还有推出去的道理?”
她认定就是唐荣不小心走错了,陶怡然设法给留了下来,生米煮成熟饭,让这事再没反转的可能,“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注意身份。”徐夫人瞪了她一眼,“不许说粗鄙的话。”
“此事到底是侯府的事,成了亲她也就该没那么多想法,唐荣在京城那是拔尖的儿郎。”
“倒是辛家那位,你父亲的人打探过她,在娘家就是帮着做买卖的,脑子并不差。”
徐夫人将方才辛安说的话都分析了一遍,得出了结论,“若是真的不在乎就不会说那一串话,说是夸两人郎才女貌,实在是告诉我们此事是陶怡然所为,她不过是妥协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