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茶水才问起了陶怡然情况,今日散朝便有三三两两的朝臣凑到他跟前言语打趣,长宁伯更是横眉冷对,细问之下才晓得昨日陶怡然开罪了长宁伯府的姑娘。
“如此不顾身份体统去出风头,简直不知道所谓,你为何不制止她?”
王氏面色不愉,“昨日水华宴宾客众多,我不仅要陪着母亲还得应酬别的夫人,她那么大个人也不是第一次赴宴,还需要我盯着?”
“按理说我应该盯着老二媳妇才是,她是第一次赴宴,可我有那个功夫?”
唐纲追问,“回来你可罚她?”
“骂过了也罚过了,前脚禁足她半月,后脚回去就晕倒了,这是做给谁看?”
王氏火气很大,“那风吹就倒的身子,动辄晕倒,传出去还不得说我这个婆母刻薄?”
唐纲越想越气,又怪王氏识人不清,“当初议亲的时候你就没多打听,多看看?”
“如此品性怎可进我侯府大门?”
王氏都被气笑了,“这亲事不是侯爷和陶大人定下的吗,当初不是夸上了天,还一副老二捡了多大便宜的样子,我现在倒是想问问,她最后成了老大的人,别不是你这个好父亲设的局吧?”
“当初你可是嫌弃辛家是商户,不能给你大儿子什么助力,又几次三番说陶家如何如何,那陶怡然又是如何的有才情,嫁给老二你都觉得老二高攀了。”
“发生那么大的事你的大儿子就跪了一下祠堂,你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我怎么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侯爷不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