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是过去的事了提来干嘛,都说很多次了,那种不自爱的女子我看不上,本皇子是什么阿猫阿狗都会喜欢?”
“咱们青梅竹马你还信不过我?”
二皇子妃瞥了他一眼,幽幽叹气,“谁让我这个悍妇对你不好呢?”
“当不了软玉温香的解语花,你多委屈啊。”
那语气,那神态,二皇子双手一摊,“那女人就是放了个屁,你怎么还记住了,他能和你比?
二起身上前将人扶着坐下,“咱们之间的情分她个外人懂什么,我愿意被你骂,愿意被你打,她管得着?”
“谁让我从小就被你揍,都习惯了呢?”
“你没在京城的那几年,也没人揍我,我多难受啊,梦里都是你揍我的情形。”
那不要脸的样子成功逗乐了二皇子妃,唇角扬起,“破习惯,回头就让府中的人都来排队揍你。”
“他们敢!”
二皇子凑上前,“只有你能揍,别人敢这么想都有罪。” 二皇子妃笑了起来,二皇子也跟着笑了,瞧着就晓得夫妻感情很是不错。
此时太子府的谋士已经听带到了风声,也在积极讨论如何应对,太子更是对太子妃发了好大的火,斥责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太子妃不甘被骂,说昨日她带陶怡然出席邀月宴太子并未反对,现在出了事就怪她?
夫妻俩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今日的风比往日都大一些,却没有吹散头顶的乌云。
风雨欲来,秋实院里的辛安忙着挑选料子做新衣裳,春华院里唐荣失态到摔了一整套的茶盏,恨自己操之过急信了陶怡然的鬼话,捅出来这么大的篓子。
此刻也顾不得伤势,在书房坐了半个时辰后收拾齐整去找了唐纲,父子俩一同进了书房。
到底是唐纲费了心思培养出来的,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就能猜到个大概的局势。
“二皇子必定拿着此事大做文章,十有八九会牵扯到父亲,逼着父亲将枪尖对准太子。”
“太子耳目众多,定会有防备,只怕要先一步让父亲将此事大事化小,若是父亲顺了太子的意,二皇子的人就会用侯府颜面逼迫父亲。”
“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