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说的这样透彻,王氏心里越是难受,“只怪母亲没用。”
“母亲不要这么说。”
唐陌扶着她坐下,“母亲在侯府立足本就不易,儿子都懂,我们母子不要说那些客套话。”
对于今日之事王氏极为泄气,“唐荣做下此等荒唐事,别看你父亲和祖母相继被气晕,但心里最疼的还是他,他这一病,你父亲必定不会再追究他,你祖母也只会心疼他遇人不淑。”
“原本以为他做下此事,你父亲和祖母定会失望,会严惩。”
谁知仅仅是因为他病了,此事就全推到了陶家身上,好似唐荣半分错处也无,什么他良善不知道险恶的鬼话都扯了出来,偏心的母子俩都选择当了睁眼瞎。
她甚至都怀疑唐荣用的是苦肉计,用的还极为成功。
唐陌倒没多少遗憾,主要是没多少期许,“不管父亲和祖母态度如何,他在外的名声坏了是事实,无论事后如何解释否认,他都干净不了。”
“礼部是什么地方,那些御史又是什么的人,儿子以为礼部他只怕是回不去了。”
王氏叹息,“没有礼部还有别的地方,你父亲最舍得为他花钱。” 唐陌压低了声音,正式朝他母亲说出了心中所想,“母亲,我想要侯府爵位,我想要得到这个爵位。”
没有说理由,只是说想,王氏怔了怔,随即扯出笑来,“我儿有这般志气,母亲当全力相助。”
虽然唐荣袭爵她依旧是侯府老太太,但哪有自己儿子袭爵来的让人欢喜?
此事没什么好商议的,母子俩简单说了两句王氏就换了话题,“母亲找你除了是想开解你,还要你找机会开解下你媳妇。”
“辛安怎么了?”
唐陌许是自己都没察觉,他如今对辛安的事都很上心,无论大小。
王氏叹息一声,“陶怡然不顶事,你祖母便将心思都用到了辛安身上,对她来说这是好事,然而今日你父亲和老太太说的话都被她听了去,母亲担心她心里会多想。”
在王氏的眼中,辛安再聪慧那也是商户人家出来的姑娘,只怕没感受过深宅大院内的无情,会将府中人想的太过凉薄。
唐陌听后倒是松了口气,“母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