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耻笑。
眼前这个老东西还阴阳怪气的讥讽他,真当他唐纲是软柿子?
“无论祝三公子做了什么,做的事多荒唐多过分多没礼教,但他病了,病了就有理,是该侯府带着厚礼来看望他,最好唐某带着犬子登门赔罪,他就应该站在那里受了三公子的羞辱,何必气昏了头对三公子用拳脚。”
“国公府的公子多金贵,被其羞辱他几句怎么了,觊觎他的妻子又怎么了,身份地位乃是天堑,是犬子没认清身份。”
端起手边的茶盏浅啄了一口,随即一脸赞叹,“国公府的茶本侯也品了,的确好茶,本侯这就回去上个请罪的折子,本侯教子无方不敢推脱,一定会给国公爷满意的答复。”
说完也不顾老国公愤怒的目光起了身,拱手道:“告辞。”
出了门直接回府,请罪的折子刚刚送出去老国公气厥过去的消息就传了出来,隐约也有唐纲嚣张跋扈的传言。
唐陌是最先知道的,直接告了假就回了府,直奔秋实院,这个时候辛安正在院子里喂鱼,“今日回来的这么早?”
“进屋,有事和你说。”
辛安也不耽搁,和他一同进屋,唐陌快速将事情都说了一遍,他得到的消息只有祝佑病的厉害,唐纲跋扈,老国公厥过去这些,“具体情形还不知道,但老头子是不是和老国公正面起了冲突?”
辛安顺手给他倒了杯水,“父亲登门一定是去给隔壁的讨公道,祝佑那么一闹,说的话虽被陶家少夫人堵了回去但依旧有相信的人,这个时候的确应该由国公府的人出来兜底道歉,还陶怡然清白才能让唐荣不被嘲笑。” “但祝佑病重,还是在唐荣下手之后,这有理都弱了三分,祝佑再不堪也是国公府的人,老国公还能不心疼?”
“父亲虽是擅长趋吉避害,但不是什么软柿子,此事他也退不得。”
温水入口压下了心中躁意,唐陌挑眉,“老国公是被父亲气晕的?“
“是不是真晕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但晕了,还是那个年纪的人,父亲有理也变的无理。”
辛安叹息一声,“所以惹谁都不要去惹老年人,他往地上一躺,你在气势上就输了。”
“回头说一句他孙子生死未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