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要知道最开始春华院可是为二公子准备的。”
蔡姑姑穷横穷横的,“那是有人后来改了春华院的风水。”
“怎么改的?改动在哪里?”
辛安不急不躁,“这半年是春华院动了格局还是秋实院动了土?连你手中的三个布偶都发现在花盆里,说话之前要有证据。”
“还有,你出门请个道长回来,是请示过祖母还是请示过父亲,还是大嫂答应的?”
说着话的时候她看向了王氏,王氏略微摇头,辛安唇边一抹冷笑,“你未经许可擅自带外男入府中后院,你说他是道士他就是?我怎知你没提前收买?”
“即便是那也是健全的男人,你好大的胆子。”
蔡姑姑慌了,她不自己去请回来难道夫人还会允许她请? 再看唐纲的脸色心里又惧怕了两分,辛安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别说是公侯门第,就是寻常人家的后院也不是外男说进就能进的,你今日能带回来一个道士,明日不就能带回来一群悍匪?”
“这是唐家的侯府,不是你蔡家的,你到底是何居心,是觉得我侯府的名声还不够响亮,是觉得你家世子的头顶还不够光亮?”
“住口。”
唐纲怒了,“休要满口胡言。”
辛安面向唐纲,“父亲,此事并非我们夫妻所为,我们根本就没有做此事的理由,若说恨大哥大嫂,父亲想想,从成亲到现在大哥大嫂的日子可以说一地鸡毛,我们夫妻要是想做点什么,能等到现在?”
“那晚炭中毒我夫君也完全可以当没想到,不管不问,要知道他带着府医到祠堂的时候父亲和大哥已经晕倒。”
“说句不合适的话,若我们真有什么想法,此时父亲和大哥的头七已经过,我已经是侯府的侯夫人。”
面对唐纲杀人的目光,辛安不为所动,“所谓擒贼先擒王,我放着容易对付的不去,去诅咒还在肚子里的娃娃,岂不是费力不讨好?”
“什么炭火中毒?”
此事有点丢人,知情的几人都没对外说过,连老太太的也不知道,此刻王氏才告诉了老太太,老太太一阵后怕,心里当即就觉得唐陌是清白的,辛安说的不错,若是他真有什么心思,只需要装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