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但自从微臣的儿子外放后她便甚少出门,在府中带孩子,不过是去参加了一场水华宴就埋下了祸根~~~”
“我侯府虽不是百年世家,微臣也是庸碌之辈,但家父声威尤在,他南广郡王怎么敢的?”
皇帝眼含怒气,立刻宣召南广郡王前来,南广郡王办事得力,皇上一直也重用他,若是别的事也就罢了,若是这所谓的遗书属实,他还真没想要要如何处置那个混账。
南广郡王正在为陶怡然的死感到遗憾,两人的露水情缘也叫他很上头,若不是此事被郡王妃知晓,合该是被他金屋藏娇。
“卿本佳人,奈何造化弄人。”
若是相逢于未嫁时,他的身旁该有一个她的位置。
感慨之时得到皇上召见,心头便有了不好的预感,陶怡然为何死他清楚的很,此时被召见
“果然,会咬人的狗都不会叫。”
还以为唐纲会忍气吞声。
“郡王进宫了?”
郡王妃检查完她孩子的课业后才起身,贴身伺候的嬷嬷点了头,“已经出府。”
郡王妃站立于门前,“此一去,他不会那么容易脱身,十有八九爵位不保。”
“嬷嬷,你说我可能与他和离?”
为了她的孩子,她提醒过他先一步去找唐纲,将此事推到平顺伯身上,左右此事也是平顺伯做局在先,也不算冤枉了他。
偏那人自负,料定威远侯不敢张扬此事,就没想过泥人也有火气。
“此话莫要再说,您该知道,您的婚事是两情相悦,也是两家联姻,牵扯太多,老郡王他们不会答应。”
“何况皇上还是郡王的舅舅,有情分在的。”
郡王妃嘲讽一笑,“又不是亲舅舅,过去了这么多年,什么情分都该消磨的差不多了。”
南广郡王的母亲是当年皇上还是皇子时认下的义妹,还是私下认的,看重的不过是人家父兄的本事。
“与其指望这层关系,那还不如指望祖父和父亲。”
南广郡王的祖父和父亲在皇上跟前面子还大一些。
说罢闭上了眼睛,她曾想过寻一味药来坏了那到处作恶的坏根,可惜他身边伺候的人不少,还有医术高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