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明冷笑一声,抽走他手中话本扔在小几上,“给我上茶。”

    徐宴安生气看他:“不是,我说我又怎么得罪你了,不会是因为我招工你嫉妒我生意壮大,眼红我吧?”

    白霜明捏着他肩膀布料把徐宴安拎起来甩出去,然后好整以暇的坐在了他的太师椅上,挑眉问。

    “茶呢?”

    后者攥拳:“好好好,官大一级压死人,惹不起你!”

    然后冲着后院喊:“上茶!要去年发霉招虫被耗子啃了的那种!”

    后院小厮探头进来:“东家咱没那样的茶啊。”

    “那就去买!里面不夹着一半老鼠屎就算它不正宗!”

    白霜明失笑,瞥瞥桌面上的话本,露出一副心疼傻子的表情来。

    徐宴安一下子把书抢回去,抱在怀里愤愤,“你别不识货嗷,这可是新出的话本,限量发售的!”

    “哦?我还以为你会痴迷于图纸,没想到还是被这种东西牵住了心神。”

    徐宴安一愣,旋即装傻,“什么图纸,我就知道你找我准没好事,咱俩在商界打交道这么多年没有一次你不坑我!”

    “可你也从未有过真正的损失,我今日明说,图纸的事我知道了,你招工的目的我也知道。”

    徐宴安脑子转的飞快,今晚才是交接缝纫机的时候,可白霜明却好像提前知道了一切,难不成一切都是‘孟瑶儿’做的局,就为了坑钱?

    又或者,这里面根本就没有孟瑶儿的事,一切都是白霜明在自导自演是为了以后更长远的拿捏自己?

    对面的白霜明也在头脑风暴,他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试探徐宴安应该不会有破绽,但他为什么不回答?

    沉默的时间过的缓慢至极,最后还是徐宴安率先打破沉寂,开口说。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没错就是你见到的这样,满意了吗?”

    “我要抽税。”

    “我就知道你这狗官惦记我的钱!”

    看他跳脚的样子白霜明不怒反笑:“我知道这图纸出自何人之手,我要你多交两成赋税,否则就命人收回图纸且你休想再与画图人见面!”

    “凭什么!你这是公报私仇!你身为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