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瓷懊恼自己鲁莽,他原本就在害怕,再看见遗书,就好像她被宣判了死刑一样。
安静须臾,江宝瓷牵他手:“我错了,我真没把这个当回事,是我乌鸦嘴。”
贺京准喉结艰难地滚动。
“宝宝要出生是喜事,”江宝瓷哄道,“咱们不紧张,没事的,我保证好好陪着你,陪你到老,好吗?”
贺京准漆眸泥泞,汹涌着潮湿。
江宝瓷心尖酸得厉害,朝他伸手:“你抱我,我肚子好大,贴不到你。”
贺京准把她拥进怀里,吻她脑门和发丝。
“你别怕,”江宝瓷轻声,“不会有事的,每个宝宝都是这样出生的,每个妈妈都要经历这一遭,大家都会平安的。”
贺京准双眼紧闭。
什么都不敢说。
深怕将负面情绪传给她。
江宝瓷转移话题:“宝宝衣服你准备好没?”
“嗯。”
“鞋子呢?”
“嗯。”
“宝宝专用的洗衣机呢,”江宝瓷硬聊,“还有什么待产包啊”
“闭嘴。”
“”江宝瓷摸他喉结,“都说男孩像妈,我儿子一定很帅,比你帅。”
贺京准睁眼,胜负心来得莫名其妙:“那你爱谁?”
江宝瓷手指清晰地感觉到喉结的震动,麻麻的,酥酥的。
“当然爱你,”她哄道,“以后他要爱他老婆的,我当然要选我老公。”
等宝宝生下来,江宝瓷打算搬去牡丹别墅住。
别墅大,预产期在次年二月,初春来临,到时候牡丹花开,她月子也会做的舒心。
贺京准早早着人过去布置,月嫂育儿嫂和保姆也已安排妥当,还有叶淑娥过去坐阵。
江宝瓷孕期养得好,皮肤雪白通透,一条舒服的孕妇连衣裙,外罩一件纯白色的狐狸毛外套,小半张脸藏在风毛中。
精致又漂亮。
贺京准看着看着就会失神。
大学那会,江宝瓷明媚青春,缠在他身边的时候,贺京准甚至都不敢相信她是在追自己。
眼下江宝瓷浑身透着即将为人母的温柔和圆润,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