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向默了默,忽然问:“如果我参加,你会来观赛吗?”
江宝瓷没答,贺京准快她一步:“她不来。”
“”
贺京准表情冰冷:“她忙得很,没时间去看这种弱智的比赛。”
场面沉默。
停了几秒,江宝瓷好脾气道:“比赛是在周末,我周末都要打工,没时间呢。”
祁向遗憾:“那算了,我不参加。”
说完,便转过身去准备下节课的书。
江宝瓷脸一扭,看向某个臭脸的人,手指戳他胳膊。
“但如果是你参加,”江宝瓷小声,“我会去观赛的。”
“”贺京准紧绷的表情不易察觉松了些,“我说我不参加了吗?”
江宝瓷指出:“你刚才拒绝了。”
贺京准:“哦,那你听错了。”
“”
贺京准:“我说我要参加,你是不是没帮我报名?”
江宝瓷有点窝火,这狗明明说的是“不”,她又不是耳背,怎么可能听错。
被逼着喝牛奶的事,加上这件一起,江宝瓷开始记仇。
“你自己不会报?”她反问。
贺京准:“人家问的是你。”
江宝瓷冷笑:“你这两面三刀哪里买的?多少钱?”
“”
江宝瓷找到李楠,帮贺京准把名报了。
李楠瞳孔地震,数次重复:“他真答应了?真的真的真的?”
江宝瓷无语万分:“你们这个班,是没精神病不能进吗?”
“我跟他当了几年同学!”李楠夸张道,“他从不参加任何活动!是从不!never!!”
江宝瓷:“你都知道‘从不’了,你还敢问!”
多少有点大病。
李楠:“这不是有你在吗,你往贺同学身边一坐,我莫名其妙有种他好说话的感觉。”
江宝瓷还在记贺京准的仇,冷笑:“你眼睛怕是也有点毛病。”
“你别不信,”李楠说,“贺同学从不跟别人坐,你早上推他那一下,他好像成了病西施,轻飘飘就被你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