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了薛戴脖子一个大口子,血珠子冒出来顺着她勾人的胸脯往下流,有种致命的诱惑。
瞬间,邬鹏鼎的眼睛就狂热了起来。
邬梓桐也没有多做停留,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余留一句话给薛戴,“贱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劝你认清你的身份。
你不过是我哥小妾中的一个,和其他小妾没有什么不同,在这邬家形同一条狗,别想爬到大嫂和我的头上,否则我让你人头落地。”
薛戴捂着脖子恨得牙痒痒,但是为了不劳而获邬鹏鼎全身的功力,她忍了,这笔账事后她会找邬梓桐算的。
却不知,邬鹏鼎的眼神早已变,看着从她指缝里流出来的殷红鲜血更加的疯狂,“黛儿,疼不疼?”
他只问疼不疼,却没有指责邬梓桐半分。
薛戴为了讨好邬鹏鼎,只好轻轻的摇头,“只是一点皮外伤,黛儿不疼,我们···啊!”
邬鹏鼎根本不管不顾她脖子的伤口,和不断的流血,狠狠扑倒了她,手上的力道重到薛戴几乎承受不住,几度昏厥过去。
这一夜,她得不偿失,不仅没有得到邬鹏鼎的内力,差点被蹂躏和血流尽而死。
第二天醒来,像条全身被拆分得死鱼,脖子已经被包扎好,奇怪的是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软弱无力。
她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昨晚纵欲过度导致的,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可是五天过去了,她的身体依旧如此。这才恍然大悟,她被下了药。
“来人?来人?”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怎么回事?我的嗓子?”
恐惧爬上心头,薛戴面如死灰的看着屋顶,难道邬鹏鼎发现了什么?不可能!那种禁忌夺功媚术是失传了的,并不是恋情蛊那样低级的东西,邬鹏鼎不可能会发现。
可她变成这样,就是从五天前那夜开始的啊,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是邬梓桐那个贱人给她下的毒?
不,她不能这样任人宰割,邬鹏鼎离不开她,这种禁术一旦施展就必须继续下去,否则他们的那瘾上来了,堪比最猛的男女合欢药,会死的!
可她叫了无数次,都没能把声音叫出来,挪动身体无数次,也只是从床上掉在了地上。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