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想认识我吗?”青衫人淡然一笑,从袖子里抛出一个人偶。
这人偶乘着坠落的星辰飘至张秦礼的跟前,张秦礼接过人偶,只觉得它入手温润,仿佛还带着星辰的温度。
他仔细端详,人偶的容貌竟与自己有七分相似,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份深邃和沧桑。
“少校,这不会就是人令吧?”
“应该是。”
“你为何用人令杀金家?”
“金家,背离了最初的誓言,走向了黑暗的道路。他们的罪行,已经威胁到了整个江城的安宁。”
“所以,你就杀了他们”
“人令在你手上,谁看见是我杀的?”青衫人冷笑,提琴而去。
“你,”张秦礼手握人令,一时无言。
“少校,他既然敢杀人,就不会在乎背负恶名。我看他只是想把这宝物赠与你罢了。”
“这人好奇怪!”
“少校,金家家主死了。”几个卫兵大声报告,他们的手上沾满了鲜血。这血是金家家主死前的挣扎留下的。
“死就死了!”张秦礼收起人令,命令手下。“马上处理现场。”
他说罢,带领一部分手下赶往江城花家。
与此同时,江城的花家已得到消息。墨家和金家被天盒和人令击杀,接下来……,花家家主花逸龙手拿烟袋,神色沉静地望向窗外。
花逸龙深吸一口吸烟,缓缓吐出,烟气在灯光中弥散。
他的心中波澜不惊,早已预见到这一天的到来。
身为江城花家家主,他明白权利和财富带来的不仅是荣耀和地位,更有潜在的危险和挑战。
“父亲,花山亭下来了一人。”花家公子花千寒走到花逸龙的身边,低声报告。
花逸龙眼神微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早就料到他们会找上门来。千寒,吩咐家里的人做好准备,把重要的东西都藏好。”
“是,父亲。”花千寒应道,转身离去。
花逸龙再次看向窗外,夜晚中的江城静谧而美丽。然而,他知道这平静即将被打破。权利的争斗,利益的争夺,从不会因为这‘一江浮水’而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