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到卢环和任原的身影。
原来此时的卢环和任原已经跑出了东京城,任原跑得气喘吁吁,实在跑不动了,往路边一坐道:“兄弟,跟你来东京好,酒也没喝上,反惹出了乱子。”
卢环还一肚子气:“任兄,都是你的好事,为什么要把我两人的姓名都说了出来?这下好,搞的城里无人不知了,我们如何回去交待?看来这军棍是要挨了。”
任原犹自不服气:“兄弟,这闲事是你先管的,他一激俺,哪里想那么多?便说了出来,本想吓他们一吓。”
卢环指点着任原:“玩吊蛋的,我可咋说你,你就不长脑子吗?这东京城可是不让我们进的,你这一报号,等于是给官府留了证据!这可如何是好?”
任原道:“现在天还没亮,大伙还都在睡觉,咱们回去往被窝里一钻,先睡上一觉,天一亮他们问起来,一概说不知便是。”
卢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好如此,死不承认 。”
两个人没敢从驿馆正门走,而是翻墙进入了驿馆,潜到自己屋里,蒙了被子便睡。
任原的动静大了些,恰巧将同屋里的杨林给惊醒了。
杨林道:“是谁?”
“老子,任原。”
“你去干什么了?”
“闹肚子,去拉稀了。”
“放屁,我睡觉前你就没在屋里。”
“俺去后边练功去了,没想到凉着肚子了,你快快睡吧。”
“难怪把屎拉到门口!感情拉了一晚上!”
杨林一翻身便继续睡了。
任原却如何也睡不着,他知道与卢环招惹了大祸,恐怕在梁山阵营里待不了多久了,要么是自己逃走活命,要么是被宋江砍头以正军法。不论是死是活,自己的仇是报不了了,因此,在走之前,必须把自己兄弟的仇报了。
他一夜辗转反侧,没有睡好觉。
第二日一早,他便在陈桥驿的周边转悠,无意中发现一家小酒馆。
这家小酒馆应该是才开不久。
他走进酒馆,店主迎了上来:“客官,用餐吗?”
任原四处看了看:“原来没发现这里有酒馆啊?才开的吗?”
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