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有资格与他争夺第一把交椅的只有林冲,而且林冲也有能力捉住史文恭,他为什么不用林冲,而将你请来?你在梁山上没有根基,你便是捉了史文恭,也威胁不了宋江的地位,而且还可以实现了晁盖的遗愿,以平众将之心,这宋江的心眼子我们加起来也玩不过他,爹,你太善良了也太单纯了!”
卢俊义听了卢环这番话,沉默不语,他没有动手再打卢环,而是在室内来回踱了几步,又坐在太师椅上,将手架着额头,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卢环又提醒卢俊义道:“爹,你休忘了那反碑之事,此事吴用肯定知道了,而且宋江也对你有了戒心,防人不心不可无啊!”
一听反碑之事,卢俊义浑身一颤,这是他最为担心的事,卢环说的有理,虽然宋江不一定迷信这件事,但却经不住吴用在旁边的怂恿。
这吴用一向诡计多端,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卢环说的对,当初如果不是他在自家院墙上提了那句反诗,自己又如何险些掉了脑袋?
良久,卢俊义沉声道:“你以为此事该如何应对?”
“我与爹同去,我的银牙签可以鉴毒,宋江的酒万不可轻饮,须经我试毒之后再用。”
卢俊义思量一番:“只好如此,只是宋江并未请你,你去显然是我”
“爹,别说了,事已至此,顾不上许多了,如果宋江问起,我答对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