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就是这大房二房都分家了,老太太还打着琏二哥典当行的体己,有些偏心过头了。”
宝钗慵懒地伸了伸腰,双手搭在贾环肩膀处,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今早上宝兄弟又和茗烟做那腌臜事儿,被大姐姐撞见,直接家法伺候,打了个半死。
要不是珠大嫂子和兰哥儿劝住,人早没了。
不过这事儿动静闹得太大,青和街都传开了。
宝玉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老太太这才想着给宝玉做些善事,挽回一些名声。”
贾环的指尖在宝钗腰间的金丝绦带上打了个旋儿,忽地嗤笑出声:
“要说大姐姐这反差,倒像御膳房的糖醋鲤鱼——
外头裹着一层蜜,骨头里却都淬着酸。
平日里比菩萨还慈悲,昨儿竟舍得对宝玉动家法?”
宝钗手指轻轻在贾环胸口划着,跟着笑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宝兄弟还是这般没个长进,实在是不该。
我哥哥自跟了环郎以后,如今可是改了很多。”
她忽地翻身,撑在贾环上方,牡丹髻散下半缕青丝:
“怎么?环郎心疼宝兄弟了?”
“朕是可惜那‘金玉良缘’的佳话。”
贾环故意拖长声调,手指卷着宝钗摇曳不停的发梢。
“听说薛家当年特特打了金锁,就等着衔通灵宝玉呢。”
他腕间的翡翠扳指突然磕到床栏,发出清泠一声响。
宝钗的朱唇忽地贴上他耳廓,温热的檀香混着冷香丸的气息:
“臣妾这金锁原是要锁天下钱粮的,偏有些呆雁总想往脂粉堆里钻。”
她忽地扯开贾环的明黄中衣,指尖戳在他心口,画着铜钱纹。
“倒是环郎这里——”
窗外惊雷炸响,雨幕中忽地闪过一道电光,映得宝钗眼中金光流转:
“存着大周朝三成的盐引,两广七成的丝绸税,还有……”
她俯身咬住贾环喉结,“昨夜刚从江南刮来的三十船云锦。”
贾环闷笑着扣住她后颈,翡翠扳指硌进柔腻肌肤:
“爱妃竟还有闲时间查我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