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然也是察觉除了一些异常,所以她轻轻一笑,看着我们三人略带苦涩的说道,“我想接触了这么长时间,我们即使不是朋友,也可以做到相互信任了,但看起来是我一厢情愿了,你们直到现在是还不愿意完全相信我。”
“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只是开枪袭击我们的人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讲。”一向话都不是很多的林成这次却一反常态,主动的接了赵伊娜的话。
如果这话是我儿说的,赵伊娜可能会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或者开玩笑,但是话是从林成嘴里说出来的,林成是从来不会开玩笑的,所以赵伊娜的神情也变得郑重起来,很认真的问到,“身份特殊?难道他是什么大人物或者有什么不得了的背景!”
“不是什么大人物,也谈不上什么了不得的背景,只不过这个人我们可能都认识。”这次回答她的话的人是我。
“我们都认识?”赵伊娜面色更加的疑惑。
“是的,他叫张建,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我看着赵伊娜说道。
“张建···,张建···”赵伊娜嘴里念叨着,脸上的表情却很茫然,似乎是在回忆自己到底认不认识这么一个人。
突然,她的眼睛瞬间睁大,眼眸中满是惊讶和不可思议,脸上的肌肉似仿佛都凝固在了一起,惊呼道,“你说的是他!”
“对,身高不到一米六,普通话发音怪异,习惯戴一顶黑色鸭舌帽,并且他自己说他叫张建。”我把柱子说的那个向他打听我们情况,又在我们回程时提前把柱子灌醉的的人的样子一字不落的告诉了赵伊娜。
赵伊娜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从她的表情上我看不出一丝表演的痕迹,那种反应怎么看都是发自内心的,如果这种反应都能演出来,那这个女人的演技绝对可以甩开那些奥斯卡影后一大截了。
“你们为什么会怀疑到他,是有什么根据了吗。”过了半天,赵伊娜才从那种惊讶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遂开口问道。
于是我就把柱子是如何遇到张建,又如何在不经意间将我们偷渡过江,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事情泄露给了那个游客。结果就在我们计划返回,柱子要去江上接我们的那天,那个游客又回了上河村,还一定要请柱子喝酒,柱子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