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玄眉头一扬，朝风岛主看去。
他从弘彦那里得到的消息，得知这司马亦然常年闭关，很少露面，没想到自己闯过风楼第二层，竟然将他给引了出来。
而被江玄盯着的风岛主，则是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言希澈，风岛上的强者虽然有很多，但之前，能够闯过风楼第二层的武者，就只有我一人，这漫长岁月里，我一直站在风岛的顶端，虽看似辉煌，但其中的滋味，你可知道？”
司马亦然凝视着江玄。
“我知道。”
江玄微微点头。
高处不胜寒。
其他强者，在风岛上最起码还能与其他人互相较量，消磨时光。
但这司马亦然，因为实力太过强悍，在风岛上已属无敌，所以没人敢去挑衅他，也没有人值得他出手。
这便导致了，在漫长岁月里，他连一个对手都找不到。
这种滋味，对于一些好战之人，无疑是一种痛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