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说了,我有难处可以去住,别人不行。”
秦远山的脸冷了下来,“我是他老子!”
“我只听我哥的,他说不给就不给。”
秦远山气势汹汹地找了一圈,结果没找到,又准备去撬门。
秦小兰赶紧去喊了三爷爷,秦远山才罢休。
“兔崽子,你敢去撬门,我就敢去告你,老秦家也没有你这样的混蛋玩意,你是要把你所有的退路都堵上,以后等死吗?”
秦远山还振振有词,“我就是住住,家里腥骚滥臭的,怎么住人?”
“小兰不是人?她能住你为什么不能住?别忘了,那个女人是你犟着头非要娶的,你妈差点让你气死,你已经不做人一次了,还想第二次不做人?”
秦远山对三爷爷的不满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度,忍无可忍的高度,“三叔,我家的事你不要管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秦姓可是大姓,三爷爷威望又高,当即就有人围了上来,“秦远山,你再叫一声试试?”
好几个人对他怒目而视,秦远山不敢叫了,“好好好,我不撬。”
秦小兰已经对这个爹不抱希望了,就算不撬门,是住在家里的,不管的他还是不管。
张玉英也没少骂,唯一不同的是,以前秦远山言听计从,现在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
“我跟你的时候还是大姑娘,你是烂二锅头,你当时说的比唱的好听,说好的首饰呢?”
张玉英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斑驳的墙面,说不委屈是假话。
“那时候,你说家里祖传的银手镯、银耳环,会一样样地套在我手上,风风光光的娶我。我傻啊,信了你的鬼话,带着身子进了你家门,不到十个月就生了秦牧,受了多少白眼和嘲笑。我现在动弹不得了,成了这副模样了,你却连屋里的味儿都嫌弃,我是因为什么瘫的?都是因为你骗我有手饰……”
她艰难地转过头,怒视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她当年真的好傻,以为他会护自己一辈子,以为他们的“爱情”坚不可摧,其实就是肥皂泡,一戳就破。
“能怨我一个人吗?什么人明知道人家有老婆孩子,还去勾搭?还不是图钱图东西,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