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又不管家,不到一个月的工夫就变了……
挑拨我们婆媳关系的人,不会有好下场,坏事做多了,头顶上长大疖子,脚底下淌脓,不得好死!这辈子生不出儿子,怀了也会死在肚子里,因为老的没行好事,小的只能遭殃……”
杨英红正在洗衣裳,巧慧端起一盆脏水,踩着椅子爬上墙,兜头浇了下去。
要知道这可是十月了,气温已经挺低的了。
“哎呦呦,哪个死东西泼的水,不长眼睛的呀。”
杨英红赶紧把巧慧扶下来,她就走神一小会,巧慧就做了这么大的事。
“巧慧,你快进屋,我挡着。”
巧慧才不进去。
门被人推开了,两个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出现在她们面前。
“谁泼的水?站出来,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张婆子五官都要挪位了。
杨英红说道:“是我,水沟冻住了,我没想到外面有人。”
巧慧却说道:“我泼的,怎么了?”
张婆子一听,怒火中烧,双手叉腰,仿佛一头被激怒的母狗,怒目圆睁,嘴角都是白色的唾沫,“是你?!你个死女人,你凭什么这么狂?今天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说着,她猛地一个跨步,试图越过去去撕巧慧,但那湿透的裤子都粘在身上了,走路不分叉,让她动作显得笨拙而滑稽,差点自己绊倒了自己。
巧慧却毫不畏惧,稳稳地站在那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张婆子,你骂归骂,但别忘了,这世道变了,不是谁声音大谁就有理。我泼水,是因为你嘴里不干不净,脏了我的耳朵,也脏了这片地儿。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我不介意再给你来一盆水,让你清醒清醒。”
“我又没骂你,你心惊什么?”
“来来来,你说说你到底骂谁?”
张婆子脖子一梗,“你管我呢?你哪个字听见我骂你了?我指名道姓了吗?”
“你承认骂人了,骂的是谁?你说出人名来,你要是说不出来,就是指桑骂槐,破坏人民大团结,挑拨邻里关系,我是要向街道办反映情况的。”
另一个女人缩了缩脖子,“我什么都不知道,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