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洺插科打诨,嘲讽道:“安然郡主当真是身娇肉贵的,只是一点皮外伤,就想要惜颜郡主的重瓣雪莲,呵呵……”
“还不如人家景王妃伤的重呢!”
“就算惜颜郡主乐于助人,也会择重伤者医治,哪能给你暴殄天物。”
“萧逸洺,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
简直反了,什么阿猫阿狗都喊和她说话了。
“我受邀而来,为什么不能说话,再说了,你是郡主,我是世子,大家平起平坐,你又高贵到哪儿去。”
“我可是礼王殿下……”
“噗嗤——”
全场都安静了,齐齐地看向掩嘴轻笑的唐镜染。
她,这是在嘲讽?
“唐晚,你笑什么!”罗安然已经快要被气疯了,自从父兄战死沙场,她被镇国公收养后,她就是最高贵的郡主。
从来没人敢在她面前这般张牙舞爪。
她扶着腰,不顾下人的劝阻冲到唐镜染的面前。
她要抓烂她的脸!
可!
谁也看不到唐镜染是怎么从罗安然的前面飘到她的后面,宴席上的人就只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再定睛一看——
唐镜染手里把玩着那只小刀,罗安然捂着自己的屁股,血哗哗地往外涌。
“好痛!好痛!唐晚!你敢拔刀!”
没有上麻沸散就拔刀,痛的她想叫娘。
可唐镜染只是“哦”了一声,手一探,又听到罗安然一声惨嚎——
“啊!唐晚!你!”
另外一边的屁股蛋上稳稳地插入了刚刚的刀。
挺对称的。
唐镜染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清澈无比:“插回去了,是不是插到另外一边去了?我再重新插一下?”
罗安然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捂着自己的屁股,好糟心。
“咦?”
唐镜染忽然指着罗安然的身后,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你背后是什么呀?”
“一团白晃晃的,黑漆漆的,好像个人脸哦。”
宴席之上,包括罗安然在内全都以为唐镜染在胡言乱语,只有组局的惜颜郡主脸色倏地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