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罗安然震怒,“我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怎么可能要扎这么久?”
而且,好难受哦!
扎了针的地方,又痛又痒的,她想要抓挠,可又怕破相,这个景王妃扎针就扎针,怎么还扎她脸上来了。
她要没了这张漂亮的脸蛋,怎么和礼王殿下郎才女貌,双宿双栖。
“不止要扎这么久的针,还得喝药,有纸笔吗?”
很快就有人找了纸笔来,诸葛檀立刻伸长了脖子凑上去,虽然王妃下针的手法太玄妙,他学不来,可开方子他应该可以偷师了。
唐镜染龙飞凤舞了一番,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片药材,当诸葛檀看到“砒霜”二字时,直接傻眼了。
“王妃,这怕不是写错了吧?”
“没有呀,毒药一线牵,安然郡主要想好全,就得下狠手。”
这狠手是不是下的有点忒狠了?
唐镜染没有理会诸葛檀的疑惑,直接将药方子丢给叱云氏:“一天一次就好,切记不要贪杯哦。”
还有好戏在后头呢。
从镇国公府出来,唐镜染活动着筋骨,借着镇国公府的马车直接去了极乐堡。
上一次,她是来探路,需要找个人来引路,现在既然已经了解清楚极乐堡了,那她完全可以一个人行动了。
今日都十三了,后天就十五了,龙御草也长的差不多了,估摸着能开花。
时间不待,她急需要一具新鲜的尸体。
马车在极乐堡门前停下,她下了车,又叮嘱车夫将诸葛檀送回景王府。
诸葛檀才刚刚要下车的动作就很尴尬地停住,脸上陪着笑:“我还说跟着王妃开开眼界的。”
“大可不必。”
她不信任诸葛檀,从一开始就跟她,有什么都往里面凑,之前去找钦天监的事虽然没对她造成多大的损失,但她可在心里狠狠地记了一笔。
再说了,她习惯了独来独往。
她一个人走进极乐堡时,六楼的扶风就收到了前方探子的急报。
他往楼下看过去,正好就迎上了唐镜染往上看的眼神。
四目相对,唐镜染咧嘴一笑。
扶风嘴角抽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