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协助楚皇治国平天下。”
墨北渊气定神闲,并不说话,他就好整以暇地仰视着这位传说中煞气缠身的景王。
顾宇在一旁拉着她的衣角,奶声奶气的:“姨姨和阿宇一样呢,面条儿都要从鼻子里飞出来!”
唐镜染给了他一眼厉眼,虽然瞪的他瑟瑟发抖,但他的小手却还是依赖地拽紧了她的衣角不撒。
至于头顶的威亚,她选择视而不见。
将脏兮兮的帕子塞到顾承景的手里,转头对墨北渊道:“给你三天时间,我要晏家这百年来所有情报,事无巨细,懂?”
她已经敛去了脸上的懒洋洋,一双美目犀利无比,瞪得墨北渊大气都不敢出。
这才是他们南楚的大阴阳师!
只是下一刻,唐镜染牵住了顾宇还拽着她衣角的小手,又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就出去了。
顾承景在她身边,这么一看,倒是像极了一家三口。
出了鸿胪寺,唐镜染无视掉顾承景难看的脸色,将顾宇往顾承景方向推了一把,摊开手掌:“喏,顾宇我给你带回来了,我的镯子呢?”
顾宇看了一眼顾承景,又乖巧地走到唐镜染身边,紧紧地挨着挨着,就像牛皮糖。
他可什么都记得,是姨姨昨晚上救了她呢,就连刚刚那个怪叔叔,昨晚也有份救他的,否则他怎么可能跟着陌生人走呢。
“本王竟不知道王妃还有旧情人。”顾承景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这是有了旧情人,就要把儿子丢给本王了。”
要不是他来的及时,还不知道唐镜染有未婚夫呢。
虽说是百年前,可那才是实实在在的白月光。
变不成蚊子血的朱砂痣,让人永世难忘。
唐镜染没心情注意顾承景的失常,只当他在无理取闹:“不想给就直说,少在这儿说些奇奇怪怪的。”
她才要刚刚收回手,顾承景却拉住了她的手。
“本王说过不给吗?”
唐镜染哼了一声,这才差不多。
可当顾承景将一直冰凉而温润的镯子套在她手腕上时,她懵了,盯着那晶莹剔透的翡翠镯子:“你这什么意思?我的三花聚顶呢?”
“什么三花聚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