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镜染看墨北渊就像看白痴:“我觉得我能看不到?不像听我翻旧账,就直说。”
“这还需要直说吗?我表现的很不明显吗?”墨北渊灵魂两拷问,“真不知道景王平日怎么和你相处的,可真费神。”
“顾承景可没你那些弯弯绕绕。”
“你确定?”墨北渊惊骇不已,就像听到了一个什么惊天大消息。
唐镜染心里“咯噔”一下,其实她也不确定,但还是嘴硬:“废话,我和他是夫妻,我能不知道?”
“是是是,你们天下第一最最好。”墨北渊负手而立,嫌弃的表情已经快要溢出来了,“你费尽心思地来晏家,不会是想在这儿看着宴远洲的鬼魂如何吸食日月精华而壮大吧?”
“说话可真难听。”
“还有更难听的,你这种凤凰命格,无宝不落,鬼知道你想在晏家干出点什么幺蛾子。”
唐镜染就知道他损人嘴贱,炸一听好像是在夸奖她,实际上却是在说她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这样的人吗?”
“是!你就是!”墨北渊甩手离开,走了两步,又指着唐镜染,“你搞你的幺蛾子,别出了事让我背锅,反正我的底线是什么,你最清楚。”
唐镜染脸皮子抖了三抖,还底线呢,你有吗?
她转身隐入黑暗之中。
她必须要来一趟晏家,她曾有一件至宝丢在了宴巍这儿。
晏家现在很乱,所有人都在忙着治丧,没工夫管冒冒失失闯入后院的唐镜染,权当未来姑爷家风不严,以至于妹子这般莽撞。
她一边问着茅厕在哪儿,一边熟视无睹地往最里面走。
就算晏家扩张过,修缮过,但也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按着原来的中轴线四散出去,所以只要进了内宅,她还是能凭借着百年前的记忆找到目的地——库房!
当年也是自己蠢,脑子全都被谈情说爱的粉色泡泡占据,所以才会在情到浓时把最重要的东西交给宴巍。
那是她的死穴,得在被人发现之前,拿回来。
偷摸地潜入了黑不溜秋的库房,在黑暗之中她不需要灯也能够看的清楚。
她打了个响指,紫电化作一缕线,从她指尖跃出来立刻化作蜘蛛网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