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总归有一方都是带着邪念的!”
“哦,反正我对厉温没什么非分之想。”唐镜染嘻嘻一笑,“那就是说,厉温对我带着邪念,哦!你完蛋了!范无咎,你刚刚骂你主子有邪念!”
范无咎:“……”不能好好地聊天了!
唐镜染躺的四仰八叉,全然漠视掉范无咎的叽叽喳喳:“厉温的恶魂当真是不可小觑,再养个几年,恐怕都能自己占据宿主的躯壳了。”
“那你还不想法子?”
“不是在想么。等于我刚刚说的全是废话,你愣是一心想着拉皮条,都不知道安静地听我说扯恶魂?”
“我听到了听到了,可你也说了,不能再让明家养着鬼君大人的恶魂了,得早点让恶魂脱离明瑞的身体,那玩意儿只有鬼君大人才能压制的住。”范无咎好不容易把自己给抠出来,不想再被扇墙上,离唐镜染远远的。
“那个,我还得多嘴问一下,事有轻重缓急,就不能先去明家?”
“不能!”
唐镜染斩钉截铁地拒绝。
“为什么?”范无咎不乐意,脸上布满了着急忙慌,“你是不是厚此薄彼,你为什么偏要先去金陵城,金陵城到底有谁?”
“你脑子有泡?”唐镜染翻身坐起来,“我怎么感觉你非常抗拒去金陵城?”
范无咎一下子被看穿,两根胖乎乎的手指一戳一戳的:“没,没有呀。”
“你当我第一天才认识你?”
唐镜染手一挽,范无咎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直接朝她飞了过去,原本就又短又胖的脖子不偏不倚地砸到了她的掌心里。
她稍稍一搜力,范无咎就被捏住。
他倒是不用呼吸的,可厚实的皮肉下骨头都快被捏碎了,难受的不得了:“染染,你就这么狠吗?”
“我狠不狠,你不知道吗?”唐镜染眼神一凛,“我可没有那么多耐心。”
“好啦!我说了啦!”
“收起你撒娇的语调,废话多。”
唐镜染随手一丢,范无咎就滚落在地。
他也懒得爬起来,就那么坐在地上,任凭是谁都不能将这个随意的矮冬瓜和冥界赫赫有名的黑无常联想起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