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
眼见着范无咎就要得逞了，那胖乎乎的爪子快要搭上顾承景心脏的位置，她眼睛珠子都快要凝视出来了，可下一刻……
“哎哟！”
顾承景出乎意料的，直接丢开了范无咎，就像踹皮球似的，把堂堂黑无常踹飞了出去。
范无咎控诉着他的暴力：“染染！你再不管管，我都要死他手里了！”
哦，他其实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顾承景让人来收拾碗筷，又给唐镜染理了下耳边有些乱的碎发：“走吧，别让墨北渊等太久。”
唐镜染迟疑了片刻，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顾承景的确有事瞒着她呢。
范无咎憋屈的不要不要的，可也不想一个鬼在长公主府，他在这儿感觉瘆得慌。
入了宫，唐镜染直接去帝师宫，才刚刚进帝师宫的大门，一股子恶臭直接扑面而来。
“呕——”
“墨北渊！你要死了！还没处理掉你的黑狗血！”
帝师宫的人全都用檀香熏过的面巾捂住了口鼻，不断地往外面送黑狗血，整个帝师宫的上空都弥漫着一股腐臭味。
顾承景赶紧用衣袍遮住她的口鼻，这才让她稍微舒服点。
燕婉直接被臭晕了，是被人抬进主殿的。
一进主殿，墨北渊赶紧让人把门给关上：“你能不能注意下你的形象，你现在好歹是我的徒弟，哪有徒弟直呼师父名讳的？”
他用银针扎醒燕婉，又厉声质问燕婉：“你刚刚怎么不拦着她？她素来口没遮拦惯了，你也不提醒下。”
燕婉还晕乎乎的：“我要提醒什么？”
“罢了罢了。”
墨北渊简直不知道该说谁了，门被敲响，青岚端着茶盏走进来。
将糕点瓜果和茶水都摆放好，青岚本打算在旁边伺候着的，墨北渊却发话：“你去外面看着，太臭了，清理完了让内务府来处理下味道。”
青岚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才退出去。
唐镜染看着桌子上的瓜果，想到刚刚这些东西一路被端来，上面肯定会沾染不少臭味，她就没了胃口。
“南疆那个冒牌货你查到线索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