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脸懵逼,其中一个还是肉眼看不到的。
墨北渊指着唐镜染,问潜龙卫:“是长公主府上的驸马吗?”
潜龙卫回:“因为驸马身份特殊,所以此时我等禀告了陛下后,陛下说让来通知一声帝师,顺带问问长公主是否知道此事。”
一下子,一双眼睛又齐齐地望着唐镜染。
唐镜染很无辜:“我不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墨北渊不相信:“你没和他串通?”
为了顾承景,唐镜染都快没原则了,连猎物都不吃了,说不定这两个人又在搞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燕婉!”
唐镜染对着门口按着墨北渊的吩咐与锦衣卫交代事情的人喊道,“过来同帝师说说,我们刚刚从什么地方来。”
燕婉赶紧走过来,将刚刚小宅子的事都阐述了一遍。
听完燕婉的阐述,墨北渊燃起了熊熊八卦之心:“所以你都怀疑顾承景金屋藏娇?”
“墨帝师,你要不想做帝师,解诅咒,就继续耕耘这些臆想出来的小道消息。”
墨北渊:“……”
果然翻脸快的勒。
唐镜染站起身,墨北渊赶紧喊住:“你不是这样就生气了吧。”
“我才不像你,这般小气,我得回去收拾行囊。”
“去哪儿?”
“你不是说,要送司昭和大阴阳师回南疆么?”
“你不找顾承景?”
“他有手有脚的,我找他做什么。”
唐镜染大步流星,刚刚墨北渊说了那么多屁话,但说的最中肯的那句话还是,大阴阳师不该动情。
顾承景离开必定是有什么要紧事,他有自己的立场,也有自己的责任,她也一样。
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地静下心来想想,到底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墨北渊看向一旁的范无咎:“她可真善变。”
范无咎在一旁跷着二郎腿:“你才知道呀,不过墨北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
“你就是想让染染去南疆,对不对?你明知道她的遗体在南疆,非得要她去,是做什么,刚刚表面上说着她的遗体已经化作白骨,实际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