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
“说不准,凭她本事还真能让你蹦个弟弟出来!”
李既欢额间汗珠坠得更频了,也亏了有头幔挡脸,她才能维系镇定。
“万盼如此。”
“你说谢姐姐她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我从前记着,她并非是这般无所不能。”
她刻意套话,崔妗毫不设防地跌进圈套:“什么无所不能?她上回非要逞英雄救我,反而将自己跌水中没淹死!”
原来,谢仪还和幼时一样怕水?
垂眸间,李既欢眼底有暗芒浮涌:“阿妗怎会这般讨厌谢姐姐?她不是顶好的人吗?”
崔妗和她足足骂了半刻钟。
李既欢确定了她眼底厌恶不似作假,才将人招手到了耳边,一通密语落下。
崔妗眼里闪过既害怕又兴奋的光。
“好妹妹,我实在是瞧不下去她一个奴婢也能欺压到你的头上。奴大欺主,你总是要先有几分防备在心里的。”
话音落下,房门被再次推开。
李既欢稳了稳心绪就立刻迎上:“母亲,谢姐姐她与您说了些什么?怎的瞧您脸色如斯难看。”
面对自己曾倾注所有心血养大的女儿,李夫人确实没在第一时间信谢仪的话,但也不可能还与没事人般和李既欢亲厚,只随口敷衍:
“只不过是故弄玄虚,我瞧那方子和之前几位大夫开得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送客吧。”
漠然态度在谢仪预料中,倒是崔妗急坏了:“你瞎逞什么能!”
“我看着伯母是再也没有想与我们修复关系的意味,谢仪,你能不能别仗着兄长撑腰就净帮倒忙?”
“我等着瞧你回去如何被母亲责骂!”
她逮了机会就要抓着谢仪喋喋不休。
可谢仪不仅没恼,反而唇角难得勾起抹弧度:“姑娘,凡事不能只瞧单薄处。”
事关子嗣,李夫人会比她更急的。
她们入了凌空寺,按理说是要上柱香为崔简之祈福的,只是谢仪素来不信这些鬼神之谈,也就放了崔妗与丫鬟兴致勃勃同去。
“此处只剩我一人了,李姑娘何必继续藏头露尾?”
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