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导致,必须要他们贴靠胸膛才能够听清彼此的言语。
而崔简之所以谢仪从来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下某处正在蓬勃生长,耳边的靡靡之音不断,他选择亲手将她耳朵堵住:“不用我帮忙?”
“奴婢自己能行。”
谢仪抿着唇角时是副古板模样,可落到崔简之眼里却只有娇俏可爱:“想要我松口,姑姑难道不觉得需要付出点什么代价?”
如果说谢钧是刻意魅惑,矫揉造作。
那崔简之就是分明端着一张清正的面庞,眼神清明下也带着惑人的光。
向来自制力极强的谢仪都忍不住随着他的话语而加快了心脏跳动速度。
双耳失去听觉,她只能听到崔简之在耳边隐约传来的起伏音调。
“她的声音连姑姑一半都不如。”
“姑姑,我要听你叫。”
崔简之有时故意折腾,用了大力来搅动谢仪的一池春水。
她颤巍着身子,又生怕门外的人会发现他们在这儿究竟做着什么?
这可是扰公主凤仪清净的大罪!
连手掌都快要捂不住谢仪唇角溢出的音调时,她神智迷惘,大着胆子在崔简之的肩头留下了或浅或深的牙印。
“我…我不要了。”
她清正的眼尾被染成红色,对于崔简之而言,这就是世上最有用的药物,更是根本管不住力道……
“别的事都听姑姑的。”
“可在这件事上,容不得你来喊停。”
……
翌日,谢仪难得地睡到了自然醒。
她看了眼屋中的狼藉,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夜崔简之几乎快要将她揉入骨血之中的癫狂,似是要与隔壁房间里的男人相较媲美。
只有谢仪知道。
无论是和谁比,崔简之都是没有争议的完胜。
她没见过别人的那处物什,但却也没听到过谁说被自家男人折腾得起不来身的。
扶了腰行走时,谢仪的小腿肚子都还忍不住发颤缩紧,还没进屋,就先闻其声。
“当真?”
“本宫昨夜折腾了一晚上,没有扰姑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