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还不打算说吗?”
碧落院内,谢仪反抗几回,还是没有摆脱崔简之的禁锢。
她被甩到床榻之间,一身骨头都快要散架。
耳畔蓦然响起嗤笑的时候,谢仪满脸防备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奴婢该说什么?”
“奴婢身体还没有恢复好,你不能……”
谢仪以为崔简之要碰她。
毕竟,他那带有侵略性目光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熟悉。
和以往并不相同的是,崔简之的眼中还有一抹不虞。
谢仪猜想到他是因为偷听了她和崔夫人的对话。
但她又不敢确定……
男人眼里,她不就该只是玩物?
崔简之冷笑一声:“谁说我要碰你?”
他摩拳擦掌,但却确实在大掌接触到谢仪面颊之后,就立刻停了下来。
因为下一瞬,他就已经反手掐住了谢仪并不挂肉的双颊。
“姑姑是我的人,却瞒着我去和李夫人做交易?期间甚至还打着我的名号,难道就不怕以你的身份,无法说服我来帮你?”
“或者说,姑姑是笃定我一定不会对你的事情袖手旁观?”
“奴婢不是……”
谢仪的解释还没有来得及说完。
就已经被破咽回喉咙。
崔简之亲手掰开了谢仪并不红润健康的双唇。
谢仪想开口否认都于事无补。
因为,下一刻,她的嘴唇就被冰凉堵得严严实实。
眼前不是放大的俊脸。
而是一只瓷碗。
苦涩的药汁顺着喉道划下,一碗下去,素来最怕苦的谢仪差点没被呛吐出来。
她猛着咳了半天后,崔简之没有塞来蜜饯,只有大掌在有一搭没一搭地为谢仪顺背,抚平她此时此刻地难受。
“这是什么?”谢仪面颊通红。
崔简之满意地看了眼她恢复的精神头。
景婧娴的药,效果果然不错。
不枉他让大夫熬了整整八个时辰。
思绪落下,男人眼底只留下蓦然:“至毒。”
“倘若毒发,必将七窍流血,痛苦折磨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