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我没有下毒!”
“我也不认识你说得这几位贵人!”
那人在绣春刀的威胁下,早就不管不顾地尖叫出声。
“认不认识,你说了不算……”崔简之冷声:“竹青,用尽一切方式,敲开他的嘴。”
锦衣卫的一百零八种酷刑绝对不好受。
每一样,都可以让人求死不得。
眼见着那名大夫被拖出去,崔简之唇角的笑意愈发加深了些,但其中迸发得乃是残忍:“把长青堂所有下人都提上来。”
“我一个个审。”
一门之隔下,崔简之在外整治那些别有用心之人。
而在屋内,谢仪同样并不好受。
崔夫人的情况特殊,她不仅需要拿银针不断扎起通身穴位,还命崔妗拿来的一盏玉碗。
当看到自家母亲浑身涌出黑血的刹那,崔妗眸中带着一抹骇人震惊:“姑姑?”
这究竟是在救人还是杀人?
“去换盆来。”谢仪的手并没有因为崔妗的质疑而停顿,她看到那不断剔除体外的黑血,眉峰早就拧成了川字:“没有对应的解毒丸,只能用这种方式暂时将毒素逼出来。”
“你按我的报的药名抓方,熬了来喂夫人喝下。”谢仪所报,都是补气血的药方。
以崔夫人眼下的情形,一步错都赌不起。
她本不该假以人手,可偏偏分不出来神:“姑娘,而今是与阎王抢人的时候!”
“若您手脚不亏,奴婢就算是将毒素逼出来了,夫人也定是会因气血亏空而后继无力,”
事关母亲生死,崔妗傻眼应了几声,最终还是咬牙跑了出去。
她脚步匆匆,来不及虚掩房门。
崔妗迎上得,正好是崔简之刀起刀落,人头落地时!
有时候不杀鸡儆猴,注定逼不出来真话!
可这对于崔妗而言,绝对是不小的冲击。
她没有真的见过死人,竭力地捂着嘴,却还有惊恐从眼睛中跑出来。
相较于她,崔简之显得格外淡定。
甚至,都没让刀身染上丝毫血渍:“姑姑吩咐了什么?还不快去。”
崔妗上次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