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不认识面前这两位是为何人。
尤其是吃了酒后的赵将军更迷糊了,房里只剩下他酒嗝的气息:“谢兄果然没骗我,我最喜欢烈脾性的小娘子,没想到这里居然一来两个?”
“陪我好好喝酒,这些赏银就都是你们的……要是陪得好,未来我未尝不可带你们去边疆。”
一个粗制滥造的荷包扔在了谢仪和顾明月的身上。
里面是肉眼数得清的几两碎银子。
她们从未受过此番羞辱,齐齐脸色一变。
谢仪和顾明月是一起动的,一个施针,一个用拳。
不过眨眼功夫,那位先前还吆五喝六的赵将军已经被死死地踩在了地底,一看那清明的眼神,就知道他的醉意是彻底醒了。
“陪酒?赏银?”谢仪唇角呢喃冷笑。
而顾明月则更不客气地加重了脚下的力道:“好生看看你姑奶奶是谁?”
“看来是我顾家这些年来对边疆的管教太松,竟然让你这种臭鱼烂虾也敢自称一声将军!”
整条长廊上都只剩下了赵将军一个人的鬼哭狼嚎。
他早在听到顾家名号时,就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不知道顾明月的身份?
赵将军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谢炜:“顾侧妃,这真不管小的的事啊,是他说他女儿在这边……要许女儿给我做妾的!”
“让我做妾?你也配?”
谢仪唇角冷笑更深。
她手中银针逐渐加深力道,再次疼得赵将军找不着北。
他头回知道,女人不好惹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两位祖宗,放过我吧!”赵将军失去所有志气。
可惜,无论是谢仪还是顾明月,都并不是好说话的人。
谢仪一声冷笑:“侧妃觉得此人当如何处置?”
“他在你我面前都如此骨气尽失,那若是有一日为敌军所掳,该说的不该说的,可是会一字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