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满眼皆是舒泰,就连先前心中的郁结都因餍足而缓了许多:“我叫阿福准备了药浴在隔壁,我抱你去。”
“不要!”谢仪斩钉截铁地拒绝。
她没有错过崔简之眼底的凶光,很保证自己倘若应了要求,必是要再次被他折腾得连求死也难。
可惜,她们之间是容不得谢仪拒绝的。
谢仪被裹在锦被之中,男人环裹着她,一点也不觉吃力。
她原本以为得狂风骤雨并没有发生,药浴的效用抚平了她身上的酸痛。
那双大掌扶过她身体各处,尤其是那肿胀之处……
可是这一回,崔简之动作与眼底都不杂私欲,像是只为替她缓解身体的不适感。
谢仪的视线望去,正好迎上得是他高挺的鼻梁,心脏漏跳的速度太快。
她根本分不清是因为药浴太烫,还是其他。
总归,那张俏脸悄悄地红了。
“公子,”谢仪觉得,再不转移话题率先沦陷的人将会是她,轻咳着躲过崔简之的再次爱抚:“公子方才所说是为何事,现下可能说了?”
她心里上下打鼓,只觉得自己一定是心脏了。
不然怎会觉得就连崔简之拿帕子擦过手掌间水渍的动作里,都含蹂着别样的意味?
“在想什么?”去而复返的崔简之看着她红透得脸蛋,唇角的笑意终于真切。
谢仪没回他故意的问话,视线被他手中攥着的东西吸引。
自从景婧娴进入府上,她就让崔简之将这页图纸小心收起,怎么而今又将这东西拿出来了?
谢仪的脸色莫名沉重。
随着了解的越多,她越惊觉……那日崔简之从梁王手中拿回的这张图纸,恐怕所藏的并不是崔家积年财富,而是独属于崔贵妃一人的宝藏!
这段时间她早就唤过劲来后,以旁观者的角度想了当年的许多事情。
倘若崔家当真在崔贵妃之死上出了份力,哪怕是靠着贵妃曾为家族留下的重宝,也并不至于会败落到这个地步。
答案有二。
要么是贵妃从始至终都为母族留了份心眼,没有将自己泼天的财富告知过。
要么,就是崔家也没能守住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