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就去桌上趴着眯一会儿。
至于魏怀川,就由孟允棠守着。
孟允棠坐在床榻边上,时不时摸一摸魏怀川的额头。
也许是因为灌下去的药里有助眠的东西,魏怀川一直睡得很香,没有醒来的意思。
她看着魏怀川,心里胡思乱想着,一点点熬着时间,盼着他醒过来,好起来。
不多时,魏怀川却好似做梦了。
他皱着眉头开始说话,只是说得含糊,孟允棠有些听不清楚。
孟允棠听着听着,倒是听见了两个字:“回来!回来!”
就是不知道在喊谁回来。
孟允棠看着魏怀川,见他急得额上甚至冒出汗来,就连忙道:“回来了,回来了。”
如此不够,看他手脚都要动起来,她想也不想,伸手握住了魏怀川的手,轻声安抚:“怀川,回来了,回来了。”
如此好几遍,魏怀川倒真的安稳下来,不再呓语也不再出汗挣扎。
周大夫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忽然在孟允棠背后说了句:“当年新皇登基后,有一日,他看了密报后,忽然发起了高热,也是模模糊糊喊着这两个字。只是清醒后,我问他,是让谁回来,他却不说。”
孟允棠吓了一跳,捂着胸口看周大夫的同时,更是连忙将握着魏怀川手的手也收了回来。
她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是吗?那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人吧——”
下一刻却反应过来:“他是梦到了那时候做的梦?”
可不应该。
跟魏怀川睡一个床这么久了,魏怀川从来不说梦话的。
周大夫点点头,说句让孟允棠揪心的话;“那个毒影响的。干扰了他的心神,让他有些糊涂了。因此才把多年前的事情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