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纳闷,手停顿了一下,但终究什么都没问,又继续编织。
吃过早饭,郑氏想带着孩子们去山里,回头看到陆朝宁没动,正要问问,忽然瞥见自己丈夫有些踉跄地回来了。
顾永福浑身凌乱,脸上似有擦伤,混杂着泥土青草,斑驳明显,衣裳似在哪打滚过,又皱又脏,还有几处破洞。
野鸡和柴火都不见了,就这么光溜溜地回来。
郑氏瞳孔扩大,呼吸都停顿了几下,反应过来后,不管不顾冲了上去。
哭着嗓子问,“你不是去镇上吗?怎的弄成这样?”
估摸着没到镇上,所以,肯定不是卖完回来,那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
许是天黑没看清路况,摔了一跤!
对,就是这样!
郑氏根本就没等顾永福回答,就已经自己给自己补齐了答案。
拉着顾永福进去,要给他擦擦干净。
陆朝宁走了过去,淡淡问了一句,“是不是顾老太婆和顾老大干的?”
顾永福正胡乱擦着脸,听闻,愣住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郑氏一听,哇的哭得更大声,控诉起来,“真的是他们干的?丧尽天良啊!我们都已经被赶出来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这是我们换米粮的,他们这是想要逼死我们吗?怎么会有那么歹毒的人啊!以前怎么磋磨我们,我都忍了,现在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我们的东西还觉得是他们的?”
哭是哭了,只是没有行动。
陆朝宁留了一句话,“你们都在家等着!”
然后,抄起钝刀就风风火火出门了。
郑氏瞧见这要去杀人的架势,顿时都忘了要哭,一时气不顺,被呛到,咳了起来。
顾永福被惊到,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立刻爬起,冲了出去。
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哪里是那些人的对手!
拉不回来,起码也要去撑腰啊!
结果,没走几步,摔了一跤。
陆朝宁到老顾家时,老顾家喜乐融融,今日似有什么大喜事,个个脸上堆满了笑。
“再等会儿啊!老三买酒回来,咱们好好喝一杯!这野物可是非常难得的,可费了我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