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只是吧,她翻墙的情景被人瞧见了!
陆朝宁躲雨躲恶犬,翻墙进宅子时,雨下得正大,利剑般嗖嗖射向地面,那时,陆瑾昭正办着他的大事。
他要审问的人,正是花掌柜。
花掌柜数十次逃脱躲避,最终还是被没逃过。
她最近每日每夜都在想象以后可能会遇到的情景,所以,半点不慌。
结果无非都是不会放过她,她逃不了,只能认命了。
“花姑姑,别来无恙!”
听到这话,花掌柜基本确定,主子终究还是不肯原谅她!
这语气,冰冷入骨,却又威严十足,瞬间就能击碎她所做的心里建设。
她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些许,整个人似被抽掉了些生气,仍咬牙坚持着。
“大人,民妇很好!多谢大人关心!只是这姑姑二字,实不敢担!大人直呼民妇姓氏即可!今日大人唤民妇来,不知所为何事?只要民妇知道的,民妇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瑾昭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死寂般的现场,却像敲鼓般那么重,说出的话也没有任何温度。
“花姑姑不必装蒙卖傻,我今日找你来,你应该清楚,我已经掌握了信息,不会打无准备的仗!花姑姑别紧张,只是寻你过来一叙罢了,我在这一年了,竟不知花姑姑也在此地,很是抱歉!”
花掌柜低着头,沉默。
既然都查清楚了,那她说什么都没用,还不如啥都不说。
有时候,多说多错,不说就不会错。
她离京数十年,物是人非,来人是哪个阵营的,都没搞清楚,自是不能多说半个字。
陆瑾昭也看出了花掌柜所想,干脆不废话,“花姑姑莫要沉默,今日一叙,除了联络旧感情,还想从花姑姑口中知道点消息,还望花姑姑能如实相告。”
花掌柜垂眸看脚尖,“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瑾昭没听见似的,又点了点桌面,“当年你为何不带着小主子回京,偏要留下来?你是不是早已背叛了你主子?”
此话一出,花掌柜猛地抬起了头,急急喊了起来,“我没有背叛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