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得知镇北王还活着,初始哭得老泪纵横,但很快就忙活在宾客之中,人人都对他客客气气。
俗话说宰相门房七品官,镇北王不是宰相,权势却胜过宰相,他赵满福,今天至少也算七品官吧?
他忙前忙后招呼客人,老腰杆子早已隐隐作痛,但架不住他高兴,腰板挺得直,整个人都矍铄了不少,有条不紊处理大婚内各种事。
王府前庭热闹非凡,觥筹交错,而赵无疆早已抱着李云睿,你侬我侬,到了房间。
“娘子,该办正事了。”
赵无疆光明正大打量着李云睿精致的脸蛋儿,火红嫁衣,明艳无双。
“你叫我什么?”
李云睿脑袋一歪,嘴角的弧度上扬,比赵无疆压枪还难压。
赵无疆又唤了一声:
“娘子。”
李云睿笑开了花,脸颊凑近,吐气如兰,盯着赵无疆的眼睛,用气音,一字一顿,脉脉道:
“什么?”
“娘子”
赵无疆还未说完,李云睿就扑了上来。
烛火之下,李云睿美得不可方物。
洞房花烛……
……
王府内清静的院落,一张小桌,五碟小菜,一壶酒,三个人。
镇北王一口饮尽杯中酒,辛辣的酒水入喉入腹,他眼眸都微微眯了起来,常年边塞,难得宁静,还是与大哥大嫂阔别已久的痛饮。
皇后又给镇北王添了一杯酒:
“这些年辛苦你了,你大哥呀,平日里不爱说话,但一直关心着你在边关是否过得好。”
李在渊也将酒水一口饮尽,整个人半靠在椅子上,难得的闲适,并没有否认皇后说的这番话。
“像不像当年”镇北王蒯了一勺猪油香酥花生米,熟练一抛,就尽数刨入嘴中,咀嚼起来:
“在边关,我和大哥饮酒,也是这五个菜,也是这尤烈的马血酒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切都好像没变,我们还是曾经
不变好啊”
李在渊夹起一粒花生米,张了张嘴,缓缓道:
“世道不同了我们应该改变
治理诺大的王朝,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