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渴望他们的亲情,渴望他们接纳她。
母亲与薛明珠一起放纸鸢,那纸鸢上面的画很精致,是父亲这个探花郎亲自画的。
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而两个兄长则是在旁边取笑着,说‘还有明珠学不会的,原来就是放纸鸢’
薛凝当时在院子里阴暗的角落里,看着,等着,真的很想也去放纸鸢,想要跟他们站在一起。
可薛凝每一次靠近,都被所有人不经意的蹙眉,嫌弃,甚至她站过去,原本还笑着几人,话都说的少了。
这让原本内心就敏感的薛凝,更加自卑难受,像个罪人一般,不知所措,想要讨好每个人。
薛明珠的纸鸢,挂在了树上,她闹着要去爬树,亲手将纸鸢捡回来。
两个兄长围着薛明珠,生怕她受伤一点,当即就否决。
薛明珠则是又哭又着急,说着‘那纸鸢可是爹爹特意给母亲画的,我才不要下人去捡,我就要自己亲手去捡!’
刚巧,薛凝站在了一旁,薛明珠眼睛一亮,看着薛凝,不怀好意,说了一句。
“我不会爬树,但妹妹小时候淘气,一直都很喜欢爬树藏起来的,我还记得呢。所以凝凝,父亲亲手画的纸鸢,你愿意捡回来吗?
这纸鸢,母亲也喜欢的紧呢”
薛凝看着树上的纸鸢,树有点高,她如今已经十岁,不像是小时候那样,无所畏惧的爬树了。
可薛明珠这样说,薛严跟薛玉郎,也不觉得薛明珠说的有什么错。
甚至,薛凝刚要拒绝,两人就十分厌烦的说了一句,“不过就是捡个纸鸢,薛凝你不会不愿意吧?”
“薛凝,枉你之前一直说着,回京城想要孝顺父母,可只是为了他们捡个纸鸢都不愿意,谈何孝顺?远不及明珠!”
薛凝拒绝的话,最后没有说出口,只是看着他们,希冀还是克服了害怕。
“那我去将纸鸢捡回来,大哥二哥,可以带着我一起放纸鸢吗?”
两个人不耐烦的点头,薛凝又是害怕又是高兴,去捡了纸鸢。
可结果,薛凝捡到了纸鸢,却不敢从树上下去了。
薛凝的小手,紧紧的抓着纸鸢,忍冬那时候也小,一个人不敢接着薛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