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传出去,薛凝住的小佛堂破败,也不是她这个当母亲的失职。
一想到这院子,温氏又是心中一阵不痛快,因为本来她都给薛凝准备了上好的院子,是薛凝自己不愿意住罢了。
这可倒好,每一个来薛家,得知薛凝住的院子的外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她,这让温氏半点下不来台,对薛凝又是有了埋怨。
可温氏一想到薛凝如今还昏迷不醒,脸上也跟着有了担忧,心慌,心中的情绪十分的复杂。
薛有道则是说,“好了,薛凝能得太后娘娘的提点,是她的福分,住在这院子里,也是她自己求得的。”
换一句话说,薛有道的意思就是,薛凝品行不端,有今日住在佛堂,也是薛凝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李太医没有多想,已然推开了屋子的门。
春草看见李太医的时候,哭红的眸子,终于有了亮光。
“您终于来了,求您救救我家姑娘吧,姑娘一直昏迷着,没有醒”
春草如今一个人要照顾两个人,因为忍冬是在昨个儿才回来的,忍冬也冻病了。
因为公主府出了事,第一日的时候,九公主犯了旧疾,整个公主府都大门紧闭,忍冬根本敲不开门。
忍冬等了等,等了一夜,才等来了有人开门,她等到了九公主醒过来,将事情说了,九公主虽然病着,但担心薛凝,立刻就让李太医来了府里。
忍冬见李太医来了,也挣扎着起身,明明自己还有些发热,但已经顾不得太多了。
李太医是认得忍冬的,开口说道,“你家姑娘所有的情况,你先于我说一说,我再给她诊脉,检查一下头部。”
忍冬的嗓音发哑,眸光看了一眼李太医身后,跟着的薛家三人,她眼眶更是红的厉害,有着替薛凝的不平。
“我家姑娘在琼华宴那日,被人害的落了湖,奴婢瞧见她的时候,姑娘浑身湿透,冰冷的厉害,若不是奴婢及时瞧见她,恐怕她就要冻死在那青砖上了。”
忍冬抹泪,“也不知道姑娘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从水中爬了出来,上了水榭的青砖之后,整个人就瘫软晕了过去。
姑娘醒过来之后,身子有些僵硬,现在想来,奴婢瞧见姑娘的额头似是有些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