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尤其是头部,受伤了,全家怎么可能不记得”
薛有道也说,“薛凝虽然任性,但在家中,也是无人苛待的,万不可能让她受伤,我们还不知晓。”
可此刻,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薛玉郎,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白了白,忽然开口。
“薛凝五年前,头部是受过伤,当时她为了捡纸鸢,从树上摔了下来,砸到了明珠
我当时,救明珠心切,薛凝说头疼,我”
‘我不信’这三个字,薛玉郎如何都说不出口了,他眼眶有些发酸,嗓子也哑的厉害。
难道真的是他错怪薛凝了吗?
薛凝刚从姑苏来京都城的时候,他实际上对于薛凝这个妹妹,是有些期待的,因为记忆里,薛凝小时候长得白白嫩嫩,像是个小糯米团子,软软的喊他二哥哥。
后来,他们回了京都城,三哥死了,他听着父母的抱怨,心中也埋怨了薛凝。
等薛凝来京城之后,薛凝那般瘦弱,而且看着他们全家,都是讨好的笑容,再不见小时候的娇纵纯真,也没明珠那般大气有才学,薛玉郎是有些嫌弃薛凝的。
可薛凝总是眼巴巴的讨好他,他多少心软,只是嘴硬,想着再给薛凝一些机会,让她别那么蠢,学学明珠,以后他这个二哥,也不是不能疼她。
薛玉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彻底讨厌薛凝的呢?
就是从那次,薛凝非要去捡这个纸鸢,然后还故意摔下来砸到明珠,还想要设计陷害明珠。
薛玉郎最是讨厌工于心计的女子,所以一直觉得薛凝在姑苏长大,这几年想来心里也阴暗了不少,定然不如明珠纯粹的善良。
可如今,李兄却告诉他,薛凝是真的受了伤,而且头骨都有了痕迹,那只能说明,那次摔伤,挺严重的。
”母亲,薛凝她真的受过伤,又旧疾,那天我在,我以为她说谎,只让府医给她送了点外伤药了事了”
温氏也想来了,脸色白了白,“你说什么?就是那次她不是故意摔下去的?”
温氏想起当时薛凝看着她,怯怯的说,‘母亲,凝凝的头好疼"
温氏当时根本没信,还蹙眉教育了她说,“薛凝,你堂姐如今还病着,因为你淘气,你这会儿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