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是何私欲?”
“映晚虽是庶女,但这些年对侯府付出的银钱大家也是看在眼里的,她如今生死不明,这样逼迫她的女儿简直有辱斯文。”
陆氏低头不语脸上青一块白一块,那些话不知道何时被沈清梨听了去,搞到现在这种场面,她还从未被人如此非议。
陆老太太毕竟多活那么多年,脑子自是转得比陆氏快,她立即哽咽着声音道:“嫡母难当,当年晚丫头带个女娃回来投靠,我老婆子二话不说就收留了。这门亲事也是晚丫头同我提议的,之礼怎么也是未来世子,还能少了一门好亲事,我也是心疼晚丫头这才同意。”
“如今到清梨口中,却成了我觊觎你的嫁妆,被如此污蔑,老婆子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亲事可以退,但贪墨孙媳嫁妆之事决不能认,否则就再在盛京抬不起头了。
此时陆老太太心中无比后悔请徐大人来了,若只是自家旁系,后面还好处理一些。
“至于你说之礼同慈儿之事,老婆子从未听他提起过,说不得是你看错了,也未可知。不能光听你一面之词,就定了我孙儿的罪。”
陆氏一听这话,立马接道:“对对,明明是你见他们在府中走得稍近一些便心生妒忌,慈儿自幼同之礼关系便好,但也是有礼有节,你怎如此恶毒编排出这种话来中伤他。”
“九千岁若是不信,叫之礼来一问便知。”
这种无凭无据之事,就看大家偏信谁了,在场几乎都是侯府族中人,沈清梨必不会落得好。
事到如今,永望侯若再不开口说话,以后在京中就真的再也不用说了。
他从门后跪行出来:“九千岁,此事不得听一人之言,既是退亲,也要双方都在场才行。”
君之礼似笑非笑看向众人:“说的对。”
“侯府的人都在这里吧?哪个是江之礼?站出来说一说吧。”
直到此时众人才发现,江之礼竟不在众人之列。
“之礼许,许是还在房中温书,他晨起都有温书的习惯。”陆氏替江之礼寻了个借口,心中却突突直跳,有些不祥的预感。
君墨染对云生使个眼色,云生便退下了。
“说起来,本王今日前来确是有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