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安宁公主是贵客,你小心伺候便是,这么急忙来寻小姐所为何事?”苏嬷嬷心头略有疑惑。
“安宁公主听闻东家是永望侯府表小姐,想请东家过去说说话。”
沈清梨走出房门,满头雾水。
永望侯府并非名门,她一个不受宠的表小姐更是不值一提。
西晋的安宁公主寻她作甚?
苏嬷嬷稍一思索便附上沈清梨耳畔小声道:“听闻那位安宁公主扬言要嫁给九千岁,怕是知道九千岁之前替小姐出头退亲……”
虽九千岁不让外传,但那日的人太多了,有心人一打听便能知道。
沈清梨惊讶不已,竟还有此事,难怪他突然同自己拉开距离。
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理理衣服强装镇定,带着春华过去。
苏嬷嬷本想跟着一起去,这趟怕是鸿门宴;若那公主来者不善,她不想被苏嬷嬷见到自己太过狼狈的样子,让她留在房中看账本。
兜兜转转几人离开客房区很远,逐渐向半山腰走去。
沈清梨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刚转身一股淡淡的甜香钻进鼻孔,她头有些晕,眼前模糊一片,春华似乎已经倒在一旁。
“你……”陆远笑得狡诈,黑瘦的脸上颧骨高高耸起。
听不清他说些什么,沈清梨踉跄着后退,拔下头上金钗对着手臂狠狠刺去。
剧烈的疼痛让她头脑清醒许多,行动依旧迟缓。
“呦!性子还挺烈。”陆远嘿嘿一笑,上前扯掉她的面纱,愣了片刻眼中欲念加深,“果真是天姿国色,比那西晋公主还矜贵。”
西晋公主?西晋公主因君墨染要害她?
还是陆氏或者侯府要害她?
沈清梨没时间多想,迷药又有些上头,她又狠狠扎向手臂,趁着那丝清明她不顾一切顺着小路向山上跑去。
饶是她功夫不错,中了迷药的身子又怎能跑得过身强体壮的男子,很快陆远便追上来。
陆远抓住她粉色纱衣一角,沈清梨咬咬牙顾不得清誉脱下纱衫,白色单衣染满了血看着触目惊心。
陆远拿着粉色纱衣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少女特有的体香迷得他心神激荡,望着那柔软娇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