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你老子娘都是我院中得力的,我看他们的面子提拔了你,想不到你竟有害人之心。”
琉璃知道陆氏这是在威胁她,她不敢供出陆氏,也不想当替罪羊,狡辩道:“大人冤枉啊,奴婢从未给过绣娘银子,定是这绣娘故意攀咬,还望大人明察。”
陆老太太眼中露出一抹赞赏,这丫头此事若能全身而退,倒是值得栽培一翻。
京兆尹一眼便看出问题,只是涉及到侯府没有证据,他不好直接定罪:“你如实承认,本官还能酌情留你个全尸,若真用刑怕你这身板承受不住。”
陆老太太撩起眼皮:“大人如此行事怕是不妥吧。”
琉璃身子一抖,听到老夫人替她说话,心中多了一分底气:“奴婢的确没给过这绣娘银子。”
京兆尹挺直身子,淡淡道:“既然如此,那便再等等吧。”
等什么?众人不解。
不多时便有人来报九千岁驾到,陆老太太起身相迎。
君墨染身后跟着永望侯及其长子,也就是陆氏的夫君,还有多日未见的江之礼。
君墨染在众人之中一眼便望向她,沈清梨抿唇错开眼神,怕被娘亲看出端倪。
“还未审完?”君墨染声音透着丝不满。
京兆尹忙躬身回复:“回九千岁,事情已经弄清楚,不过犯人不见证据拒不承认,下官不好直接定罪。”
君墨染点头并未怪罪,清冷的声音道:“把罪证带上来。”
陆氏早就吓得有些站不住,靠在钱氏身上。
云生带人压了几个下人上来,沈清梨看着有些面熟,一时想不起是谁。春华小声在她耳边解释,这些都是香云布庄的伙计。
其中一个伙计被云生踹了一脚,将在布庄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他们都是大夫人的人,在沈清梨进布庄前便得了命令,要毁了沈清梨清白,事成之后沈清梨的嫁妆可以分他们一小部分。
沈清梨一小部分嫁妆也足够他们吃喝了,原本定了毁她清白之人是这个伙计,但陆远一见沈清梨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他心急半路就起歹心,却未料到沈小姐是个练家子,不但逃了还掉落山崖被陪同安宁公主来布庄的九千岁所救,计划都被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