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她算是发现了,跟他在一起说话挺累的,最后还会搞得自己很尴尬,不如少说几句。
沈清梨乖乖坐在一旁,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在看她;良久,她忍不住转过头扫了一眼他真的在看她,就那样支着下巴直直地盯着她。
“你为何如此看我?”沈清梨觉得若不说点什么有点不太合适,她看了眼衣服又摸了摸脸,“我身上有脏东西吗?”
君墨染换了个姿势倚靠在靠垫上,声音含了笑意:“看你很美。”
“”
沈清梨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他还会说这种话?
眨眨眼看着她,确认这话的确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她第一反应就是——他在逗弄她。
小时候他明知自己怕虫,还故意带她去有虫的地方,看她出丑的时候,他就是这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明知不是真心,沈清梨依旧因他这句而心情雀跃。
刚进永安县便有沈府的家丁等在城门处,一看到她们就急急上前请安,说夫人一夜未眠就等小姐早点回去。
沈清梨眼眶一酸,她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娘亲了。
君墨染满眼关切,一只手虚抱了抱她。
不多时,马车停在她们租的小院门前,江映晚就站在门口张望;一见马车进了胡同忙向外行两步。
若不是甜杏在一旁拉着,她得凑到马车前了。
沈清梨在君墨染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江映晚并不知道她受了伤,见她腿上包着白布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受伤了吗?严不严重?”江映晚止不住地掉泪,蹲下身想看看她的腿,“怎么没人告诉我,这怎么还受了伤呢?”
沈清梨眼眶有些红,笑着轻松道:“娘亲,我没事的,一点小伤不影响。”
江映晚一听,哭的更严重了:“你这孩子从小就这样,有什么事都不跟娘亲说”
“沈夫人,让阿梨先进去,再说吧。她的腿不能久站。”君墨站在沈清梨身后。
江映晚这时才留意到九千岁,忙要行礼。
君墨染先一步扶起,道:“您是阿梨的娘亲,日后莫再行此大礼。”
阿梨?
江映晚此时才觉出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