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谁都没有理会陆老太太的意思,沈清梨出去后,江映晚也吩咐下人开始装车。
沈清梨主仆二人离开院子一段距离,春华才大着胆子说:“也不知这老夫人是想真想替表小姐寻夫家,还是有旁的想法;哪有未出阁的姑娘住到姐夫家的,说出去也不怕失了脸面。”
永望侯府是越来越不行了,这种事都能干得出来。
沈清梨淡淡道:“别理她们就是。我记得我的私库里还有一匹藏青色暗纹蜀锦,拿回去给王爷做套衣服。”
春华打趣道:“王妃待王爷真好。”
沈清梨瞪她一眼:“还敢乱说,早上的事我还没罚你。”
春华笑道:“奴婢可没乱说,府上都说王爷疼王妃,一夜叫五次”
春华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沈清梨捂了嘴。
这种事可不能传到娘亲耳朵里,羞死人了。
二人匆匆往前走去,没留意到身后大树后面的江钰莹,手指狠狠抠着一旁的树干,指甲变形都未察觉。
阳光很是明媚,沈府的下人全都喜滋滋地忙碌着。
他们很多之前是在永望侯府住的,突然搬到城外还有些不太适应,如今又要搬回去,还是搬到九王府旁边,那里住的可都是皇亲贵戚。
虽然夫人再三叮嘱,住在那里要小心低调,不可惹事给王妃添麻烦,但他们做奴才的心里也开心。
陆老太太一脚踢翻了脚边的名贵菊花,脸色铁青带着永望侯府一众女眷回府,江映晚那个庶女只顾着搬家,竟让个奴婢来应酬她们。
简直是不知好歹。
她倒要看看没有娘家撑腰,他们孤儿寡母如何在王府立足,等以后王府没了沈清梨的位置,到时候再来求她,她定让她们好看。
江钰莹路过沈府书房向里张望了几眼,隐约间还能看到那个矜贵的人。
这个人——必须要成为她的男人。
她在心头暗暗立誓。
江映晚正站在院中听苏嬷嬷讲沈清梨和九千岁“恩爱”的事迹,甜杏走过来,凑在她耳边说:“夫人,她们走了。”
江映晚眉眼柔和下来。
走了好,走了她们一会儿可以在这里用个饭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