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便是个执念很重之人,不然也活不到现在,自知道她同江之礼定亲后,他从未想过跟旁人成婚。
想到沈清梨曾经心里有过别人,他的心就像针刺一般,有些抑制不住。
沈清梨似察觉到了他心头的不快,双手捧在他脸上:“你不会觉得我心里还有江之礼吧?怎么可能,他做的那些事”
“没。”他声音有些挫败,不知要如何开口。
不是因为现在,那是因为以前?
沈清梨抿唇,凑到他耳边说:“我以前小,不懂这些,只是娘亲同侯府中人都撮合,便同他订了亲,我对他并未”
并未什么,她却未说出口。
因为不想将心动这样的字同江之礼联系起来。
她顿了片刻,君墨染手指游走在她小腹之间,问:“并未什么?”
他第一次如此沉不住气。
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心头一阵躁动不安,迫切地想得到抚慰。
沈清梨脸一红按下那只不安的大手,唇巾着他耳垂,边吹气边说:“我只对你一个人动过心。”
君墨染眼底暗成一片,抚在她身上的大手紧了紧。
“真的?”
沈清梨压着声音:“真的,只有你。”
君墨染不安的心瞬间被抚平,唇角不受控地弯了弯。
他语气一霎柔和下来:“什么时候?”
她声音更小了,耳朵也红透了:“在小木屋便是喜欢你的,不然也不会所以,你别吃醋了”
她好乖的模样。
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故意哄着他。
君墨染将她揉进怀里亲了又亲,他喜欢被她哄着的感觉。
“知道了。”
沈清梨没敢再动,若非看在他今日吃非醋的份上,肯定会将他赶去书房,反正他院子里也没有下人敢议论主子。
隔日起来,之前没好利索的伤又加重了一点。
娇哼半晌,埋怨君墨染说话不作数,气得直接回了她的院子,勒令他接下来几日老实些,不许过来。
君墨染替她上药的时候,也有些后悔自己太过放纵。
接下来一段时间怕是没空好好陪她,便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