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他洗完澡躺回床上,沈清梨迫不及待地就握住君墨染一缕头发。
君墨染抬眸。
她轻轻拽了拽,叫他靠近几分。
“这位爷姿色倒是不错,你求求我,我就叫粮铺降价,这笔买卖你不亏。”
她指尖微微绕着他一缕黑发,仿佛藤蔓似的一路缠到他心里。
她约莫是觉得好玩,眼中全是期待和兴奋,全然不知自己此刻有多诱人。
君墨染任由她拽自己的头发,没动。
他平声:“不必,我自有办法。”
沈清梨眼中的兴奋瞬间褪去。
早就猜到他不会求人,但没想到连一点希望都不给。
沈清梨挫败地躺回床上,松开指尖缠绕的头发,闷声道:“算了,就知道你不会求我,我明日便让沈记降价,你放心吧。”
她钻进被子里,君墨染伸手捏住她的指尖:“说了不用,除非你求我。”
沈清梨:“”
他是不是脑子坏了?难道不是她在帮他吗?
她帮他降价,平息眼前的情况,还要她求他?
她着实有些被他气到,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察觉到他的指尖贴上了她柔软的腰间肌肤上。
她微微一抖。
君墨染声音平静极了:“阿梨好像很会求人。”
“”
沈清梨今晚算是从各种层面体验到了什么是求人。
隔天醒来,她满脸生无可恋。
君墨染神清气爽地起床,穿戴好后还过来亲亲她额,温声道:“阿梨,记得降价。”
沈清梨瞪眼看他——这男人,真狗!
君墨染挑眉:“或者阿梨想我今晚再求一次。”
杀人诛心,简直是杀人诛心!
沈清梨闭上眼:“知道了,你快走!”
降价也不能随便降,还是要有章法的,否则叫有心之人大量抢走低价粮食就得不偿失。
好在沈清梨有祖父留下的经商记,这次来江南特意带来了。
依照旧例,她规定:每日限粮,今日粮食出售完便闭店;二、来买粮食的只能是女人或者孩童,且当日只能买一旦米;三、买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