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众人给了王良飞一个耳光。
王良飞捂着脸十分憋屈,却一个字也没敢说。
刚刚说一巴掌打得找不着北,到底是谁打谁?
在场官员齐齐低下头,心想今日出门没看黄历,竟遇到此等百年难遇的场景,热闹倒是看到了,就怕事后小命不保啊。
众人又低了低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般。
那妇人一巴掌接着又一巴掌打上去。
众人只觉自己脸也疼得要命。
“上次打完你没记住是不是?”
“还敢找女人?”
“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王良飞连连求饶。
沈清梨演戏上了瘾,揪住君墨染的耳朵凶他:“看什么看,还不给我回去!”
君墨染“哎哟”一声,一面被她拎着往外走一面说:“那本王就先走了。”
众官员:快赶紧走吧!你个扶不起的阿斗!
夜色已深。
沈清梨一路揪着君墨染的耳朵进了马车。
刚上马车,她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君墨染亦是眉眼弯弯看着她,手指抵在唇边又指指窗外,小心外面有人。
沈清梨立即收了声音,八颗整齐的牙齿还露在外面。
马车驶出好远,她才窝到君墨染怀里,娇声道:“我演得好不好?”
君墨染抬手替她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发髻,表情很是赞许道:“好极了,我都差点当真了,不愧是我的阿梨。”
沈清梨得意极了,像只向主要邀宠的小狗般抬头看着他:“那你要怎么谢我?”
他眼色有些发沉:“你想我怎么谢?”
他语气很是平淡,但沈清梨就是听出那天他说“想我怎么求”时的意味,那晚的记忆浮现于脑海。
她脸立马就红了,立刻回道:“不、不用了,不用太客气,都是我自愿的。”
君墨染:“”
他轻轻一笑,没再说什么。
马车缓缓往前走。
见君墨染没什么反应,沈清梨胆子又大了些,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摸了摸他耳朵:“我刚刚弄疼你了吗?”
她一双水亮的眸子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