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师傅见纪暖坚持,便也点头应允:“既然姑娘不担心受伤,那我也没意见。少爷,你想在哪儿比试?”
陈煜兴奋得眼睛发亮,立刻答道:“前院宽敞,就在前院吧!”
席师傅闻言,向纪暖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请吧。”
席师傅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他从没与女人动过手,更何况是如此年轻的小姑娘。但既然纪暖坚持,他也只能全力以赴,尽量不让她受伤。
两招过后,纪暖敏锐地察觉到席师傅并没有尽全力,似乎还以为她只是在玩闹。
她不悦地停下招式,退后两步,目光直视席师傅,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席师傅这是瞧不起我?还是没学过进攻,只会躲避?”她误以为席师傅仍然看不起她,他只是出于陈煜的吩咐才不得不与她比试的。
席师傅不禁有些尴尬。他其实只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粗犷青年,虽然武艺高强,但面对纪暖这样的小姑娘,他确实有些放不开手脚。
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没有瞧不起姑娘,只是……”
“那就使出全力吧,好好和我比一场。”纪暖打断他的话,语气坚定。
说完,她身形一动,率先出招向席师傅攻去,动作迅捷而有力,显然是要动真格的了。
陈夫人带着女儿走进前院时,意外地看到儿子的武师傅正与一个小姑娘打得难舍难分,儿子更是在一旁兴奋地拍手叫好。
直到两人各自退后一步,暂时停下手来,陈夫人才敢上前询问。
她看着儿子,疑惑地问道:“煜儿,阿福不是说家里来了贵客吗?怎么这里打起来了?”
纪暖见陈夫人一来就看见自己在和人“打架”,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她连忙上前几步,行礼道:“纪暖拜见夫人,实在抱歉让你看见了这样的场面。”她带着几分歉意和尴尬,显然没料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陈夫人见面。
不待陈夫人开口,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便拉着纪暖的手,兴奋地说道:“哇哇,你就是暖暖啊,我终于见到你了!难怪你可以三番两次地救了我的傻大哥,这身功夫也太俊了!”她亮晶晶的眼里充满了对纪暖的崇拜。
陈夫人见状,责备道:“蓉儿,你太失礼了。”